开些,也许江娘子不是想逃,而是被人拐走了,她此刻也思念着皇兄……”

如此种种,司泓真是能说会道。

估计司泓背过身去,就把他的作为当做笑话告诉江神聆。

司洸牙根发痒,裂眦冷笑。

他越想越是恼怒,拳头捏得骨节咔咔作响。

去岁寒冬,那无数个他找司泓喝酒的夜晚,明明司泓已经喝醉了,天色也很晚了,司泓却执意不在宫中留宿,要回瑞王府休息,“过完年,臣弟就十七岁了,哪有这般年岁的皇子还时常在宫中过夜的,传出去,臣弟要被人笑话。”

司泓哪里是怕人笑话,他回去之后有佳人在怀,他不想独自安眠。

司泓出城门那天,闹了那样不堪的乱子,底下的人传来消息时,他也只是一笑置之,他并不在意弟弟有何喜好,也不想过多地去约束他的行为。

历朝历代,沉迷声色犬马的王爷是最令皇上放心的。

司洸想到瑞王还未说亲事,他还命肖佑去告诉侍卫们,不可妄议瑞王,以免坏了瑞王的名声。

现在想想,司泓出城那天是在做什么?

司洸脑内轰鸣。

司洸骤然回忆起来,前世在东宫时,江神聆和司泓两人在他的锦鲤池边钓锦鲤,他们相谈甚欢,相识恨晚。

大概今世她更早地与司泓结识,他们依旧相谈甚欢,司泓喜欢她,而她也楚楚可怜地求他帮她。

雨越下越大,雨唰唰敲打窗沿,似密集的鼓点打在司洸的心头。

江神聆真是好得很呀,让他遭最信任之人背叛,让他逼死了自己的亲弟弟,她屡屡虚情假意地骗他,把他的真心反复碾碎,让他变得这般可笑又可悲。

把他在回忆中为她塑造的美好的玉身砸个粉碎。

司洸遽然蹲下来,低头盯着江神聆,目光自她白皙纤长的脖颈上一寸寸往上,窥视她那双在昏暗的阴天依然美丽的桃花眼。

他抬手,看向自己食指的指节,她方才恨不得咬下他的血肉,几枚深红的牙印留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手指肿痛,皮肉里因淤血堆积而泛起紫红。

司洸的手搭上她的脖子,指腹缓缓摩挲她脖上柔软滑腻的肌肤,指尖感受到她跳动的苍青经脉。

被他抚摸过的地方,颤栗地浮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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